【Blood】肉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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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od】肉墊
周彧和洛星並排躺入了老式的【樂園】設備艙, 光點網格從頭上罩了下來，頻頻閃爍。
洛星唇角還染著乳白，側過頭來不安地看向周彧。
“我們能找到丁丁嗎？我連他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周彧在幾分鐘前才知道洛星嘴裏的“丁丁”是岡格尼爾義體自帶的輔助系統。
可為什麽一個系統的消失會導致洛星虛弱到咳血？
“會找到的。”周彧笑著安慰他, “正規系統都有自己的工作位, 而且作為系統現任主人的你若是到了賽博空間, 自然會感知到系統。”
設備艙開始運行，老舊的機器發出沈悶的嗡鳴，眼前的光點網格越閃越亮，亮到刺眼，點燃視線……
……
夜晚的古歐洲街道上, 行人如流，皆衣著謹慎考究, 身著繁覆的擺尾禮服或者曳地的華麗長裙，銀色月光下，古樸典雅的馬車交錯駛過。
若不是懸浮的顏色鮮艷的互動界面和行人頭頂彈出的信息框，還以為這裏是真實的世界。
一個年輕人突然憑空出現在街道路燈下，烏發濃密, 劉海長到遮眼，卻掩蓋不住令人驚嘆的帥氣精致容貌和月光下白到發亮的皮膚。
洛星第一次在這裏登錄, 新奇地低頭檢查自己的初始服裝。
寬松的絲質襯衫, 飄逸的蕾絲領結褶皺精巧, 深藍色的馬甲，外搭黑色的呢子外套，寶石胸針精致閃亮。
這裏剛下過雨，路面潮濕, 腳上馬靴一踩，鞋跟敲擊石板路, 聲音清脆。
“周彧？”洛星四處張望，很快在街道的另一端捕捉到一個身影。
男人身形高大，穿著一身剪裁服帖的黑色禮服，淺金色的長發規整地束在腦後，帽檐壓得很低看不到眼睛，可高挺的鼻梁、微微上挑的唇角和利落的下顎輪廓卻足以證明什麽是奪人心魄。
男人大步朝他走來，戴著手套的手稍稍擡起帽檐，露出冰藍的眼眸獨獨朝他笑了一下。
洛星該為這份極富美貌沖擊的畫面而心動，甚至對那張臉再次心軟幾分，把暗殺計劃再推遲幾天。
可不知為何，這次洛星竟沒有一丁點感覺。
難道賽博空間裏的心跳反應不好使了嗎？
洛星摸上自己的心口，那裏跳得和睡覺時一樣平穩。
周彧站到了他身邊，沒覺察到他的異常，擡手在只有他們能看見的浮空界面裏點開地圖導航的小圖標，輸入之前從那個覆制洛星樣貌的人腦中得到的坐標。
“現在有兩個地點。”周彧說，“一個是【聖賽羅夜總會】，一個是這裏。我們是分開行動還是一起？”
洛星想了想，“我們一起吧，我路癡。”
他沒有玩【樂園】的習慣，生化人本身就欲望極低，而且並不了解賽博空間，只知道在這裏不能使用異能，所以還是跟著周彧更保險一點。
至於路癡，他確實到了陌生環境會有些識路障礙，但在熟悉之後會記得很牢。
凡是有個導航都不至於，可現在他沒有系統——丁丁不見了。
“好。”周彧收起地圖，“那我們先去距離較近的【聖賽羅夜總會】。”
……
四匹盛裝的漆黑駿馬拉著貴賓專享的奢華馬車穿梭在夜色中，最後在一座金碧輝煌的石柱聖殿前停下。
馬夫npc跳下來，拉開車門，恭敬地彎下腰：“Grare先生及您的伴侶，聖賽羅夜總會到了。”
沒想到周彧在賽博空間的id居然是原名。
“今晚這裏有隨機變裝的舞會盛宴，和每周上演的神秘活動，祝您和您的伴侶玩得愉快。”說完，馬夫npc便駕車離開了。
這家夜總會的建築造型明顯覆制了古羅馬萬神殿，同樣佇立在廣場一側，噴泉池水邊。
不過噴泉裏的雕塑不是古典人像和魚身怪物，而是網絡上正流行的大人物惡搞表情包。
還有某位明星塌房之後發表道歉聲明時用力過度卻憋不出眼淚的嘴臉，此刻眼角和嘴巴都往外汩汩冒著水。
甚至是前段時間被黑客爆料勾結大公司勢力的【自衛聯合】主席，那個有名的O權代表，正搔首弄姿地噴著水。
聖殿看起來莊嚴肅穆，卻因為廣場上的噴泉雕塑透而出一股荒誕氣息。
“怎麽進去？”洛星問。
聖殿並不大，借著噴泉燈光能一眼看到裏面黑黢黢的，並沒有人的樣子。
“跟著我就好。”周彧自然地牽過洛星的手，拉著他走上石階。
周彧率先穿過石柱，整個人像踏入了另一個空間，消失在石柱後的平面裏，而洛星仍被戴著黑手套的手牽著，周彧那一截胳膊還懸在半空，小臂橫截面周圍包裹一圈規則裂開的藍光。
“進來吧，沒事的。”周彧的聲音從裂縫後傳來。
洛星感覺被拉了一把，瞬間落入另一個空間。
周圍熙熙攘攘，燈光暧/昧，他正站在過道上，不時有路過的身穿奇裝異服的人們回頭看他。
“他們為什麽看我？”洛星皺了皺眉，盯著那些朝他投來目光的路人，有些甚至還與身邊的同伴捂嘴低語。
“進門之後會隨機變裝。看你當然是因為你隨機到了一套好看的裝扮。”
旁邊的周彧轉過身來，眼神直白地打量他。
洛星低頭，這才發現自己被隨機成了什麽裝扮——雙腳成了白毛絨絨的獸爪，小腿顯得尤為纖長，再往上，大腿雪白，只穿了一件連體的黑色緊身衣，胸前綴著項圈上的心形掛飾，伸出手，卻只看見兩只雪□□/嫩肉墊！
“我變成什麽東西了！”
洛星慌了，反覆確認自己確實沒了手沒了腳，只有軟乎乎的肉墊，撓在緊身衣上也不見效果。
“我的爪……不，我的手！”
腦袋上兩只三角形雪白耳朵嚇地緊貼著腦袋，趴成了飛機耳，身後的毛絨絨的大尾巴也炸了毛。
——北極狐麽，也是犬科動物。
周彧饒有興趣地笑笑。
“周彧！你笑什麽！”洛星臉上發燙，急得原地蹦跶著轉了兩圈，這樣子還讓他怎麽做Alpha！
“我沒笑。”周彧挑了下眉，眼睛還在直勾勾地看他。
洛星額角突突了兩下，想攥緊拳頭卻只能攥緊軟乎乎的肉墊。
再看……藍眼珠子給你摳下來！
周彧的穿著倒是相當正常，隨機了一套中規中矩的軍制禮服，戴著半掌手套，配有象征軍政一體的權杖。
好像游戲背景下的某個反派角色。
洛星嫉妒的牙根發癢——這麽帥的衣服，為什麽不是他穿！
“讓我看看這裏寫了什麽？”周彧突然靠近，伸手去摸洛星項圈下的心形吊墜。
如此近的距離，洛星能清晰感覺到對方撲來的氣息——賽博空間裏做的好逼真吶！
“姓名：洛白白。
品種：家養雪狐。
年齡：是秘密。
性別：專屬型Omega（註：被標記做不了Alpha啦）
主人姓名：Grare。
呵。”
隨著周彧一字一句地念出來，洛星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一句玩味的“呵”聲，徹底擊潰了他的強裝冷靜。
“周、彧！”
洛星飛起一腿掃向周彧的腦袋，卻被輕松擋住。
“生氣了？”
周彧反手圈住洛星的腳腕，手指隔著手套還在粉/嫩肉墊上捏了一下。
電流似的異樣感覺瞬間傳遍全身，洛星定住了，瞪著大眼睛尾巴又炸了毛。
“那我道歉。”周彧笑了笑，可那樣子並沒有放開的意思，看起來甚至還想再捏一下。
“死變態……”洛星訕訕地抽出腿，毛絨絨的耳朵在充血，變得紅透。
在這裏打不過，等出去了的，當天就幹掉這個Enigma！
“好了，不逗你了。”周彧理了理衣襟，“該去幹正事了。”
說著遞給洛星一個肘彎，“小狐貍，過來挽著我。”
洛星沒法拒絕，只能氣呼呼地伸出肉墊，扒在男人的臂彎裏。
……
今天有每周一次的神秘活動，所以夜總會裏格外的熱鬧。
電子音樂刺激著鼓膜，絢爛的燈光隨著節奏搖擺，空氣中漂浮著雪花特效。
周彧把身上的披風外套給了洛星，不僅是因為擔心小狐貍自尊心太強，還因為來來往往盯著看的人太多，周彧不免占有欲作祟。
也是奇怪，周彧還從未有過這種因為喜歡而不想讓別人窺見的心情。
洛星倒是毫無知覺，還以為那些人都在看他旁邊容貌如神賜的周彧。
“幽魂黨的標志長這樣。”
周彧隔空傳給洛星一張圖片。
是一個嘴巴大張的恐怖骷髏頭，嘴裏吐出三個鬼魂。
“他們的核心人物共有三人，雖然幽魂黨相比其他組織來說沒那麽聲名狼藉，甚至偶爾劫富濟貧，搞搞惡作劇，但別認為他們就是什麽好人。”
周彧也是高級別黑客，自然比常人多了解一些內部消息。
兩人來到一個角落裏坐下，打算先觀察一下情況再分頭尋找。
今晚邀請到的的DJ是有名的AI虛擬音樂人，舞池裏人頭攢動，懸浮在半空的鋼管舞娘時不時朝他們拋來媚眼。
“周彧。”洛星突然輕輕喊了一聲，完全被震耳欲聾的喧鬧淹沒。
“怎麽？”周彧還是聽到了。
“我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感覺。”
搭在周彧胳膊上的肉墊緊了一緊。
“丁丁在警告我，叫我快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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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彧和洛星並排躺入了老式的【樂園】設備艙, 光點網格從頭上罩了下來，頻頻閃爍。
洛星唇角還染著乳白，側過頭來不安地看向周彧。
“我們能找到丁丁嗎？我連他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周彧在幾分鐘前才知道洛星嘴裏的“丁丁”是岡格尼爾義體自帶的輔助系統。
可為什麽一個系統的消失會導致洛星虛弱到咳血？
“會找到的。”周彧笑著安慰他, “正規系統都有自己的工作位, 而且作為系統現任主人的你若是到了賽博空間, 自然會感知到系統。”
設備艙開始運行，老舊的機器發出沈悶的嗡鳴，眼前的光點網格越閃越亮，亮到刺眼，點燃視線……
……
夜晚的古歐洲街道上, 行人如流，皆衣著謹慎考究, 身著繁覆的擺尾禮服或者曳地的華麗長裙，銀色月光下，古樸典雅的馬車交錯駛過。
若不是懸浮的顏色鮮艷的互動界面和行人頭頂彈出的信息框，還以為這裏是真實的世界。
一個年輕人突然憑空出現在街道路燈下，烏發濃密, 劉海長到遮眼，卻掩蓋不住令人驚嘆的帥氣精致容貌和月光下白到發亮的皮膚。
洛星第一次在這裏登錄, 新奇地低頭檢查自己的初始服裝。
寬松的絲質襯衫, 飄逸的蕾絲領結褶皺精巧, 深藍色的馬甲，外搭黑色的呢子外套，寶石胸針精致閃亮。
這裏剛下過雨，路面潮濕, 腳上馬靴一踩，鞋跟敲擊石板路, 聲音清脆。
“周彧？”洛星四處張望，很快在街道的另一端捕捉到一個身影。
男人身形高大，穿著一身剪裁服帖的黑色禮服，淺金色的長發規整地束在腦後，帽檐壓得很低看不到眼睛，可高挺的鼻梁、微微上挑的唇角和利落的下顎輪廓卻足以證明什麽是奪人心魄。
男人大步朝他走來，戴著手套的手稍稍擡起帽檐，露出冰藍的眼眸獨獨朝他笑了一下。
洛星該為這份極富美貌沖擊的畫面而心動，甚至對那張臉再次心軟幾分，把暗殺計劃再推遲幾天。
可不知為何，這次洛星竟沒有一丁點感覺。
難道賽博空間裏的心跳反應不好使了嗎？
洛星摸上自己的心口，那裏跳得和睡覺時一樣平穩。
周彧站到了他身邊，沒覺察到他的異常，擡手在只有他們能看見的浮空界面裏點開地圖導航的小圖標，輸入之前從那個覆制洛星樣貌的人腦中得到的坐標。
“現在有兩個地點。”周彧說，“一個是【聖賽羅夜總會】，一個是這裏。我們是分開行動還是一起？”
洛星想了想，“我們一起吧，我路癡。”
他沒有玩【樂園】的習慣，生化人本身就欲望極低，而且並不了解賽博空間，只知道在這裏不能使用異能，所以還是跟著周彧更保險一點。
至於路癡，他確實到了陌生環境會有些識路障礙，但在熟悉之後會記得很牢。
凡是有個導航都不至於，可現在他沒有系統——丁丁不見了。
“好。”周彧收起地圖，“那我們先去距離較近的【聖賽羅夜總會】。”
……
四匹盛裝的漆黑駿馬拉著貴賓專享的奢華馬車穿梭在夜色中，最後在一座金碧輝煌的石柱聖殿前停下。
馬夫npc跳下來，拉開車門，恭敬地彎下腰：“Grare先生及您的伴侶，聖賽羅夜總會到了。”
沒想到周彧在賽博空間的id居然是原名。
“今晚這裏有隨機變裝的舞會盛宴，和每周上演的神秘活動，祝您和您的伴侶玩得愉快。”說完，馬夫npc便駕車離開了。
這家夜總會的建築造型明顯覆制了古羅馬萬神殿，同樣佇立在廣場一側，噴泉池水邊。
不過噴泉裏的雕塑不是古典人像和魚身怪物，而是網絡上正流行的大人物惡搞表情包。
還有某位明星塌房之後發表道歉聲明時用力過度卻憋不出眼淚的嘴臉，此刻眼角和嘴巴都往外汩汩冒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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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殿看起來莊嚴肅穆，卻因為廣場上的噴泉雕塑透而出一股荒誕氣息。
“怎麽進去？”洛星問。
聖殿並不大，借著噴泉燈光能一眼看到裏面黑黢黢的，並沒有人的樣子。
“跟著我就好。”周彧自然地牽過洛星的手，拉著他走上石階。
周彧率先穿過石柱，整個人像踏入了另一個空間，消失在石柱後的平面裏，而洛星仍被戴著黑手套的手牽著，周彧那一截胳膊還懸在半空，小臂橫截面周圍包裹一圈規則裂開的藍光。
“進來吧，沒事的。”周彧的聲音從裂縫後傳來。
洛星感覺被拉了一把，瞬間落入另一個空間。
周圍熙熙攘攘，燈光暧/昧，他正站在過道上，不時有路過的身穿奇裝異服的人們回頭看他。
“他們為什麽看我？”洛星皺了皺眉，盯著那些朝他投來目光的路人，有些甚至還與身邊的同伴捂嘴低語。
“進門之後會隨機變裝。看你當然是因為你隨機到了一套好看的裝扮。”
旁邊的周彧轉過身來，眼神直白地打量他。
洛星低頭，這才發現自己被隨機成了什麽裝扮——雙腳成了白毛絨絨的獸爪，小腿顯得尤為纖長，再往上，大腿雪白，只穿了一件連體的黑色緊身衣，胸前綴著項圈上的心形掛飾，伸出手，卻只看見兩只雪□□/嫩肉墊！
“我變成什麽東西了！”
洛星慌了，反覆確認自己確實沒了手沒了腳，只有軟乎乎的肉墊，撓在緊身衣上也不見效果。
“我的爪……不，我的手！”
腦袋上兩只三角形雪白耳朵嚇地緊貼著腦袋，趴成了飛機耳，身後的毛絨絨的大尾巴也炸了毛。
——北極狐麽，也是犬科動物。
周彧饒有興趣地笑笑。
“周彧！你笑什麽！”洛星臉上發燙，急得原地蹦跶著轉了兩圈，這樣子還讓他怎麽做Alpha！
“我沒笑。”周彧挑了下眉，眼睛還在直勾勾地看他。
洛星額角突突了兩下，想攥緊拳頭卻只能攥緊軟乎乎的肉墊。
再看……藍眼珠子給你摳下來！
周彧的穿著倒是相當正常，隨機了一套中規中矩的軍制禮服，戴著半掌手套，配有象征軍政一體的權杖。
好像游戲背景下的某個反派角色。
洛星嫉妒的牙根發癢——這麽帥的衣服，為什麽不是他穿！
“讓我看看這裏寫了什麽？”周彧突然靠近，伸手去摸洛星項圈下的心形吊墜。
如此近的距離，洛星能清晰感覺到對方撲來的氣息——賽博空間裏做的好逼真吶！
“姓名：洛白白。
品種：家養雪狐。
年齡：是秘密。
性別：專屬型Omega（註：被標記做不了Alpha啦）
主人姓名：Grare。
呵。”
隨著周彧一字一句地念出來，洛星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一句玩味的“呵”聲，徹底擊潰了他的強裝冷靜。
“周、彧！”
洛星飛起一腿掃向周彧的腦袋，卻被輕松擋住。
“生氣了？”
周彧反手圈住洛星的腳腕，手指隔著手套還在粉/嫩肉墊上捏了一下。
電流似的異樣感覺瞬間傳遍全身，洛星定住了，瞪著大眼睛尾巴又炸了毛。
“那我道歉。”周彧笑了笑，可那樣子並沒有放開的意思，看起來甚至還想再捏一下。
“死變態……”洛星訕訕地抽出腿，毛絨絨的耳朵在充血，變得紅透。
在這裏打不過，等出去了的，當天就幹掉這個Enigma！
“好了，不逗你了。”周彧理了理衣襟，“該去幹正事了。”
說著遞給洛星一個肘彎，“小狐貍，過來挽著我。”
洛星沒法拒絕，只能氣呼呼地伸出肉墊，扒在男人的臂彎裏。
……
今天有每周一次的神秘活動，所以夜總會裏格外的熱鬧。
電子音樂刺激著鼓膜，絢爛的燈光隨著節奏搖擺，空氣中漂浮著雪花特效。
周彧把身上的披風外套給了洛星，不僅是因為擔心小狐貍自尊心太強，還因為來來往往盯著看的人太多，周彧不免占有欲作祟。
也是奇怪，周彧還從未有過這種因為喜歡而不想讓別人窺見的心情。
洛星倒是毫無知覺，還以為那些人都在看他旁邊容貌如神賜的周彧。
“幽魂黨的標志長這樣。”
周彧隔空傳給洛星一張圖片。
是一個嘴巴大張的恐怖骷髏頭，嘴裏吐出三個鬼魂。
“他們的核心人物共有三人，雖然幽魂黨相比其他組織來說沒那麽聲名狼藉，甚至偶爾劫富濟貧，搞搞惡作劇，但別認為他們就是什麽好人。”
周彧也是高級別黑客，自然比常人多了解一些內部消息。
兩人來到一個角落裏坐下，打算先觀察一下情況再分頭尋找。
今晚邀請到的的DJ是有名的AI虛擬音樂人，舞池裏人頭攢動，懸浮在半空的鋼管舞娘時不時朝他們拋來媚眼。
“周彧。”洛星突然輕輕喊了一聲，完全被震耳欲聾的喧鬧淹沒。
“怎麽？”周彧還是聽到了。
“我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感覺。”
搭在周彧胳膊上的肉墊緊了一緊。
“丁丁在警告我，叫我快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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